事情结束后再杀了那马车夫灭口的,不想却被知微先杀了。”
她们三人越是分析,便越是觉得那徐槐柏最是可疑。想杀柳清婉是为了给女儿除去绊脚石,想杀知微则是为了给女儿和外孙女出口气。
知微想起上次那木偶娃娃,那所谓道行高深的道长,不正是徐槐柏带进府里的么,上次她还当着他的面扎了孔诗乔一针,她一回头便瞧见那徐槐柏眼里的心疼以及瞧向她时瞳孔猛然一缩如针尖般的锐利。
“知微,如此一来,你更得万事当心,那徐槐柏并不是个豁达君子。”秦夫人松开紧咬住的贝齿,化为无力地一叹,“秦姨很想帮你,可如今国公府的情况你也是知道,与徐槐柏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眉儿的爹又是个耿直的武夫,根本不懂官场上勾心斗角那一套,凡事也得心着……”
“秦姨,我明白的!”知微忙道:“你自个儿身子便不好,还要『操』心国公府的事情,我的事你便别『操』心了,虽徐槐柏要杀我是很轻易之事,可他如今声望摆在那里,断不敢明目张胆对我不利的。我……我原想着,若有能让徐槐柏失了君心的法子,或许就能从根儿上除了徐家这个心头大患。然而官场之上的事情我欲打听却又没有门路,且让人知道了怕也于我的名声不妥,故而……”
“想让我帮你打听一二?”秦夫人细细听着知微的话,面上阴沉渐消,微笑了一笑。
知微不好意思的笑道:“知微确是这样想的,只是也不知道这路子行得通否?但我又不愿意一味的挨打,所以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你的想法很好。”秦夫人肯定道,“只是,你须要知道,徐槐柏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朝中许多官员都是他的门生,他面上又善做好人,拉拢了朝中泰半大臣。树大根深,想要将之拔除绝非易事。”
“我知道这很难,可除了扳倒徐槐柏,我想不出还有别的法子能令我不再一味挨打!所以就算再难,我也要试上一试!”知微坚定的说道。
秦夫人点头,“你说得有理,只那徐槐柏如今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