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诬陷谋害知微,老身也是不依的,定要严惩不贷。”
她这样说着,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青玉身上,那青玉便害怕的颤抖了下。
徐大学士与徐氏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眼底都有隐约的阴霾浮起。
老夫人瞧向知微,语气不似方才那般严厉,稍微柔缓了些:“知微,此事你如何说?”
“祖母,知微没有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知微心下稍安,还好老太太没有一来便如徐大学士一般定下她得罪,想来在老太太心里,其实也是明白她是被陷害的。这时候老太太站在她这边,知微稍觉欣慰了些。“祖母,凡事都有动机,母亲与妹妹待知微不薄,知微并非那丧心病狂的人,又如何会对妹妹做出这等事来?”
“许是乔儿不慎得罪了你,你便因此怀恨在心。”徐大学士冷声道,“乔儿在府里向来张扬惯了,听闻你第一日来,乔儿便与你发生了冲突,怕是那时候你便将乔儿视作眼中钉了罢。”
“徐大人所言不虚,我刚进府时妹妹确实不能容我,可经过母亲与父亲的劝说后,妹妹对我别提多好了,这一点,府里上下都可以作证。既然我已与妹妹冰释前嫌,又何来谋害妹妹一说?”
“怕也是表面上冰释前嫌吧,老夫可是听闻你们一道上学时,因你妹妹没有等你,你便出口辱人,甚至连你母亲的名誉都不放在眼里,可想你对乔儿根本没有冰释前嫌一说。”徐大学士步步紧『逼』。
“徐大人硬要这样说,知微也没法子,如今就凭我院里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便定了我的罪,岂不草率?既然青玉说那木偶娃娃是文杏拿来给我的,文杏不是被杨嬷嬷带了来么,便叫文杏也来问问话吧。”知微镇定应对。
徐氏朝杨嬷嬷点了个头,杨嬷嬷会意,门口的婆子打了帘子将绑的结结实实的文杏推搡了进来。
文杏本就等在外头的,屋里的对话自是一句不漏的听了个全,脸『色』煞白,冷汗如雨直下。徐氏眼里容不下沙子,她自然知道,而背叛了徐氏选了知微的她会成为徐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