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几乎打跌,“我竟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个醋缸呢!”
“现在知道了吧,你要如何补偿我?”
“那么沈大姑娘想要怎样的补偿呢?尽管说,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令沈大姑娘满意了才是。”
“你这张滑嘴儿,就该让我娘听听,看她还会不会老在我面前说你端庄温雅如同你娘亲一般,还叫我多学你呢,我要真学了你这般油滑,她就该哭了!”沈沧眉故意打击道。
知微不以为然道:“哪儿就严重到要哭的地步了。”
“你这样倒也好,可端庄可滑头,倒比那些个整日端着的木头泥塑闺秀们好多了,我瞧着就很是顺眼。”
“哦,能入沈姑娘的法眼,可真是我的荣幸呢。”
知微已经收拾好了,与沈沧眉站在一处。与沈沧眉一般,黑『色』的弓袋系在腰带上,垂在腿侧,箭筒也系在腰带上背在背后,箭头整齐地朝向右侧,端的是英姿飒爽、飞扬明媚。
她们说着打趣的话,携手而出,于一众男学子当中,自是吸足了眼球。
太学院西面的马场是专供骑『射』科学子练习的地方,马场景『色』极美,眼下已是春天,远山苍茫,绿意盎然,遍地不知名的小花,映着蓝天白云,让人望之心胸开阔,鼻端呼吸着青草地的清香味道,也令人心情愉悦。
因学院的学子们都是仕族阀门京城权贵,平常也有闲得无聊的贵人们一时兴起跑来骑骑马打打猎聊作消遣,因而为使大家都方便,马场内也修筑了宽敞的道路,可供人休息的小楼水阁,俱是精致华美的。
知微并不是没发觉原本正各自练习的男学生们投过来的目光,她虽然心里也有些打鼓整个马场里可就她与沈沧眉两个女孩,显得突兀不说,也挺怪异的。可一瞧身边神『色』如常的沈沧眉,知微登时平静了。
她没来之前,这跑马场可就只有沈沧眉一人,她到现在不都活的好好的么。凭什么她反而还怯了场?就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女孩子舞刀弄枪很不得人喜欢她就必须要迎合大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