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自个儿房间里上吊死了,此后又连续发生了几起诡异事件,弄的学院从院士到学子都人心惶惶。
后来有个懂的风水的官员便对先皇说,太学院风水不好,建议择地另建。先皇大手一挥,准了。后来的太学院便建在了城外东山处,却苦了上学的学子们,每天早上都要早早儿起床,出城再上官道,坐上大半个时辰的马车赶到学院去。
“大姑娘,那些人还堵着呢。”画蔷难掩焦急道,“您头一天去学院,若迟到了,胡院士肯定要不高兴的。”
“你去打听下到底怎么回事。”文杏在,知微也不好与画蔷表现的过于亲密,便吩咐她去打探打探。
画蔷应了声,利落的掀了车帘下车去。
不多时就匆匆回来,皱眉道:“大姑娘,有个卖肉的屠夫说卖菜的老伯偷了他的钱,两个人在那里争执不下。”
“报官了吗?”知微问。
“说是已经报官了,可是衙门的人没有来。大姑娘,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您一定会迟到的!”
“我去瞧瞧。”知微下了马车才发现,被阻在这儿无法通行的不只她一人,后边还有两辆马车,与她并排的那辆马车赫然就是方才落荒而逃的世子爷那辆华丽的大马车,大概是怕行的太快屁股要遭罪,这才慢慢走着,不料竟与知微又撞了个正着。
知微目光瞥过去时,就见由随从扶着也下了马车来正怒目圆瞪似要大肆发泄一番的李思渊,知微心道,这种时候,恶人李思渊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她止住脚步,等那李思渊发作,谁料李思渊也瞧见了她,正要提气开嗓呢,威武雄壮立刻变成了大惊失『色』,“臭臭臭娘们!”
随从也跟着发抖,“世子爷,咱还是回马车吧!”
“回!”李思渊斩钉截铁,一个转身,借着随从的力爬上马车,一边扯过随从,“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会是跟踪爷吧?她想干什么?难不成真要使了流浪狗来咬爷?”
那名叫平安的随从稍微镇定了些,“世子爷,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