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慌。她对知微是恨极,听了知微说她不能用寒水石,送马大夫出去时,便询问了马大夫,那马大夫说寒水石副作用是有,却也不会要人『性』命。她恶从胆边生,便买通了那马大夫,要他抓『药』时掺杂上少量的寒水石,想要给知微一个教训。拿了『药』回来,她当然也不敢交给其他人去熬,听闻知微在老太太处,她就有些动摇了,但一思及知微的可恨,又想着下一次不定什么时候才有这个机会,反正马大夫说量少,一般人不会发觉,她一咬牙也就做下了。
难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吗?怎么会,那马大夫明明说不会教人发现的。老太太许是诓她?何妈妈这样想着,就镇定了不少,忙道:“回老太太话,大姑娘的『药』是奴婢去抓的不假。”
“『药』可是你亲自守着熬的?”老太太又问。
何妈妈不敢隐瞒,她也隐瞒不了,『药』房里熬『药』的除了她还有老太太的丫鬟。“是奴婢亲自守着,按大夫所言,片刻也不敢疏忽的。”
“听说今儿个大姑娘发作了你,可有此事?”老太太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何妈妈,语气愈发严厉起来。
何妈妈战战兢兢偷觑了老太太一眼,诚惶诚恐道:“大姑娘是府里主子,主子发作奴才,本就是极平常的事儿。且大姑娘今儿身子不舒服,奴婢相信大姑娘是宅心仁厚之人,断不会故意拿奴婢们出气的。”
知微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女人,都到了这般地步,竟然还敢言语暗示她苛待下人!只可惜,今儿她是没跑了。不说她是徐氏的人,就说她那小心眼儿报复劲儿,随时可能捅她好几刀,她可不敢再将此人放在自己院子里。借着此事,除了何妈妈这个隐患,也好让那徐氏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姑娘自不会无缘无故拿奴才出气,我只问你,前几日你为一个偷窃大姑娘饰物的丫鬟求情,大姑娘拒绝了,你因此便对大姑娘怀恨在心,是不是?”老太太厉声喝问道。
“奴婢不敢,老太太明察,奴婢绝不敢对大姑娘怀恨在心,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