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抚她。
知微抬起含泪的眼,无辜又信赖的瞧着孔绍卿,“谢谢爹爹。”
孔绍卿想来还是不习惯与知微太过亲近,很快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大概又觉得这举动不合宜,怕知微太过敏感与他生了嫌隙,便忍着不再退开,又道:“爹爹将你娘亲的事告诉你,也是希望你能放下心里对我的芥蒂,我并非那抛妻弃女之人,只是当年事出突然,为了你娘亲的名节,我便对外宣称你娘亲因病逝世,这样才保全了你娘亲的名节,知微,你娘亲应该教过你,名节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吧。”
是啊,名节对一个女人而言实在太重要了。一个女人行差踏错一步,丢的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脸,连带祖宗八辈儿的头都要抬不起来的!
知微却心知肚明,孔绍卿这不单单是在解释,他还在威胁她!他想来是知道自己不会相信他的那套说辞,于是拿娘亲的名节来威胁她必须相信。一旦外间有任何质疑他孔绍卿人品的风声,他恐怕就会将根本没有的悍匪事件宣扬出去,说娘亲是遭遇悍匪,定然名节不保,让娘亲以及外祖父都面上无光。
他在『逼』她必须就范!
孔绍卿瞧着知微木然的模样,不知她到底有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不过既然母亲和徐氏都说她不是简单的,想必她心里已经回过味来,只是不肯显『露』出来罢了。便又道,“为了你娘好,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明白吗?”
知微心恨难当,很快又红了眼,拢在袖里的右手几乎要将左手捏碎掉。只是想到她那可怜的娘,她不得不生生的忍了,瞧着孔绍卿期期艾艾的道,“可,可是,万一日后外祖父询问知微,知微要如何回答呢?”
孔绍卿叹道:“你担心的并无道理。为父也想过这个问题,思来想去,目前也只好再委屈你和你娘亲一次。”
知微眨了眨眼,困『惑』道:“知微不太明白爹爹的意思。”
孔绍卿道:“如今你回来,爹爹便对外宣称,你娘是生下你之后才病去的,只是当时府里上下都忙着你娘亲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