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胆……”徐氏上前,心里急的要命,面上却不敢有分毫的显『露』。“且将这居心叵测的丫头带去衙门好好审审,兴许她就能供出她的目的,也许背后有什么人指使也说不定……”
“闭嘴!”那秦夫人不客气的呵斥道:“徐夫人,这件事关系到婉妹妹,就已经不只是你孔府的家务事了。我要问话,你休得再上前来。”
徐氏低头应是,慢慢的退开,一双手几乎要将帕子绞烂了。朝那贴身伺候的大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大丫鬟趁人不备匆匆近前来,徐氏连忙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大丫鬟点头,悄悄地除了人群,跑进了府里。
“这手帕是你的?”那秦夫人神『色』急切,却也并没有打断她,只等她说完,脸『色』又是一变,将手里的手帕递到知微跟前。
“回夫人话,这是我的……是我娘病中绣的最后一条手帕,所以那花样其实都还没……没绣完。”知微艰难的说着话,胸腹火辣辣的疼痛,她刚才虽护着胸腹,可还是挨了好几下踢打,内脏都要被那些凶恶的婆子踢碎了。
“这双面绣的绣法,我认得出来,这的确是出自婉妹妹之手。这帕子成『色』很新,是新绣的,婉妹妹的双面绣,可谓天下一绝,没人能出其左右!可……这怎么可能,婉妹妹十三年已经病逝了啊,这……”秦夫人显然十分的混『乱』,一时望着帕子『露』出怀想并疑『惑』的神『色』来。
知微也不敢说话打扰她,忍痛抱紧怀里断裂成两段的牌位。
她其实也是莫名非常,娘亲明明是半月前病逝的,这位夫人怎么却说她十三年前就已经病逝了。这中间,还有什么连她也不知道的隐情吗?她又拿眼去瞧那徐氏,果见她愤恨的眼神里,泄『露』出伪装下的不安。
难道这其中她与秦夫人不知道的事情,徐氏竟是知晓的?!
许久,那秦夫人叹口气,拿帕子拭了拭眼角,“我记得你说过,你娘亲才病逝没多久?”
“不敢欺瞒夫人,娘亲于半月前病逝,而后,爹爹就派了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