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委屈,简心慈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我也生气的说:“就算要一笔勾销也是简宁来说,你凭什么在这趾高气昂的说?你这是来谈条件的态度吗?”
简心慈一听我说话这么强硬,立马转过头看着我带着微笑说:“我为什么这么趾高气昂?因为我当初能治得了你,现在同样治得了她。”姜丽听了简心慈的话以后狠狠把勺子摔在醪糟里面说:“你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
简心慈把姜丽手里的保温盒拿过去放在柜子上说:“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着急赶我出去呢。前面就是李准的病房,他爸妈就在那,我害怕我把我带来的东西不小心给他们看了,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
简心慈很明显就是话里有话,姜丽也听出来了,就说:“你什么意思?”
简心慈不紧不慢的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掏出里面的纸片放在姜丽的病床上面说:“哎呀,你说这从孤儿院里面跑出来的孩子就是厉害,硬生生在北京一个人活了二十多年。”
姜丽听了简心慈的话,手紧紧蜷在一起,骨节都开始泛白。她几乎是咬着牙说:“这些你是从哪弄来的?”
简心慈拢拢脑后的头发看着我说:“我呀没别的本事,可是调查人呢,一调查一个准。陈柔,你说是不是啊?”
我拿起床上的一张纸看了一眼,姜丽居然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难怪她从来没有说过她的父母。姜丽故作镇定的看着简心慈说:“这又怎么了?谁说孤儿院里面长大的从此以后就不能结婚了?”
简心慈还是不紧不慢的说:“孤儿院长大的是可以结婚,但是关键是你后来怎么就从孤儿院里面跑出来了呢?”
简心慈这样说话就像一个刽子手在给犯人凌迟处死,不会一刀杀了你,但是会慢慢折磨你。
姜丽这下有些沉不住气了,说:“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一次性说完。”
简心慈看了一眼简宁,说:“我今天带着简宁来呢,不是要给你道歉。是要让你看看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