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猛然间一怔,本来还得意洋洋的心态一下子不见了,感觉花娟娟说的或者有道理,这就像是你救了一个人,或者他的亲人觉得你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是对于他的仇人那边然是恨之入骨,何况人的生死天注定,就连阎罗王都不能做的主,生死薄上自行显化,阎罗王也只是能做些批注,修改一些人的寿限,真要是说道掌控生死薄,只怕是还有些力不从心,这生死薄代表的就是天道。
沉默了许久,我巍巍一声长叹:“花姑娘,你知道还真是不少,想必你在这一方面研究了时间不短吧,不知道你对天道又能看透多少。”
花娟娟猛地一呆,忽然一阵懊悔,自己这是充什么能呢,这不是让我起疑心吗,只是话已出口,再返回也来不及了,一时间沉默下来,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心中算计着下一步怎么走。
我没去在注意花娟娟,被那一句天道所震撼,天道使然,究竟天道之下会有什么,什么是天道?我们修道之人一直追寻的就是天道,只是这天道又代表什么?什么才是符合天道的?怎么样做才算是步背离天道?无数问题困惑着我,让我彻底迷失在其中。
当公共汽车回到龙场镇,我丝毫没有从沉思中摆脱出来,没有理睬男人送女人去医院,没有理会他们对我的谢意,也没有理睬那两个被带走的劫匪的恨意,没有理睬警察让我配合的请求,随随便便的走了笔录,有坐上汽车,在颠簸中又朝着昆明而去,一路上犹自沉醉于天道这个问题之中,我没有说话,花娟娟也在沉默,只不过却是想的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才能让我心甘情愿的为她将养魂魄,而且是义无返顾的,只要我不是真心的,那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
这一路上,便在没有发生什么,车上的人对我很是尊敬,又有一些畏惧,所以我不说话,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一直到昆明,哪位司机见我还在沉思,不能自拔,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对我道:“大哥,已经到站了,您是不是也该去办您的事情了。”
被司机的话惊醒,我才发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