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蹲在我身旁,小心的将手放在我鼻间,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蹲下身子,将我扶起来,背在背上,任媚儿瘦弱的身体,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看上去背负着我好像并不吃力,大步从墙外的田地中朝公路那边走去。
任媚儿这是怎么了,究竟为什么会将我打晕,却又没有接着伤害我,没有人知道,看着她步伐矫健,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难道对于刚才那具恐怖的尸体就不感到害怕吗,这一切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走出田地,任媚儿背负着我,大步沿着公路朝市区那边走去,路过赵树刚那具破烂的尸体的时候,只是斜眼看了看,却没有丝毫畏惧的神情,然后便有朝远处走去。
看着任媚儿没入黑暗之中,殡仪馆恢复了平静,只有路边赵树刚的尸体,还有趴在大院之中,李聪颖的尸体,两具恐怖的尸体还在彰显着刚才发生过恐怖的那一幕,有偶尔经过的汽车,有的没发现路边有一具残破的尸体,有的发现了,便惊恐的赶快离去,只以为是出了交通事故,因为公路边上还有一辆大卡车停在那里。
终于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有两三辆警车飞快的驶了过来,刺耳的警笛响彻了寂静的黑夜,将许多正沉睡在美梦之中的人们惊醒过来,纷纷猜测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大半夜的却又好几辆警车拉着警笛,好不讨人厌。
警察在大卡车旁边戈然而止,从警车上冲下来一帮警察,有几个手中甚至于端着枪,再然后有两个头破血流的家伙从警车里畏畏缩缩的钻了出来,正是这两辆大卡车的两名司机,原来他们一路跑到前面的一个村子边上,冲进一个没有歇业的小饭店,这才想起报警,于是才拨打了报警电话,惊恐之中甚至于根本就顾不得包扎自己的伤口,只是用毛巾捂着算了,好在伤的不重,二人惊魂不定的说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实在是太恐怖了。
在两名司机的引领下,这一帮警察终于见到了那具尸体,已经被撕烂的尸体,于是又有警察忍不住吐了,实在是太凶残了,将一个人活活的撕成这样,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