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凉气。其实白绫的那个结看似是死结,可绑的并不牢靠,几乎在脖子卡进去的一瞬间就断开了。可就算没有被勒到脖子,这么一摔我也吃不消,小腿顿时红红肿肿的。导演一直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是不是中邪了啊,这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啊。”我擦擦眼角仍然在流着的眼泪,觉得自己要不就是还没有出戏,要不就是伤口实在太疼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哭的肝肠寸断的呢?很悲催的,我被送进医院。本来陈旸是想把我一路抱到车上,我掐着他的胳膊死活不同意。要是再让那些娱记看到,说不定又要乱写什么。到时候我就真成了交际花儿了。可陈旸到底比我早出道几年,见多识广。在我还没出影棚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一个认识的记者,美其名曰是给他透露独家新闻,其实就是想替我洗白。我听到陈旸小声跟他说:“就写写因戏负伤之类正面的新闻,其他的别乱写。”这一摔把我摔出了轻微的骨裂,多亏我全部的戏已经拍完,不会耽误整个剧组的进程。也可能导演会再看看回放,也许会有需要补拍的镜头。但那也只是极少数的情况,我基本上算是杀青了。我百无聊赖的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可能因为平时在剧组里面比较低调又总是帮别人跑腿,剧组来探望的人倒是不少。总之陈旸只要没戏的时候天天都会来,其次来的最多的就是姜忆。姜忆问我,“戏拍完了?”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这几天我们剧组频频出事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虽然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宣传,但背地里免不了有人说三道四。大家几乎都很迷信的说拍摄过程就屡屡不顺,等最终放映的时候也许收拾率不会太好。更有人传言可能剧组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听完这话我嗤之以鼻,“恐怖片看多了吧,斜还不胜正呢,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压过人?”姜忆对这些话也不大相信,想了想忽然问我,“你不觉得好多事情都太巧了么?”我不解,“什么意思啊。”姜忆说:“为什么之前拍了那么久都没有事故发生,结果胡静一到片场手脚架就倒了,还是倒在邵南身上。胡静就反应那么快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