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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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午回到片场再次吊威亚的时候,确实没有原先那么恐惧了。从木质窗户上跳下去的这一幕,拍了两遍就过了。因为镜头是拼接的,只需要拍一个我跳下去的过程,接着就直接拍我被陈旸抱在怀里的时候。
整个下午我一直都心不在焉,台词频频出错,甚至在跳下楼后被陈旸抱在怀里,听他说“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的时候,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眼泪不可抑制的滚了下来。
确实,在剧中小妾听到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感动的。可感动也仅指眼眶里面蓄满泪水就足够了,并没有要求要真真切切流下泪来的。
可我哭的就比较狠,后来据陈旸说,他扶在我脖子上的手就跟泡过水似的。
感觉腰上被陈旸掐了一把,接着他又递给我无数个询问的眼神儿。我看着陈旸因为被眼泪折射而变得略微有些扭曲的脸,想起他在剧中也是个欺骗小妾感情的负心汉,还落得小妾惨死的下场,于是哭的更凄惨。
起初因为我ng太多条始终给我甩脸色的导演,在我拍完这一场的时候直夸我敬业,还说:“原来你一下午都在酝酿刚才那一场的情绪啊,你倒是早说啊。”
我红肿着一双眼睛把导演的夸奖照单全收,一个人跑到角落里去研究下一场的剧本。
整个据尊也就只有陈旸看出了我的不正常,休息的间隙跑过来问我,“你是磕哪儿了还是碰哪儿了,怎么哭成这样了?”
我收起剧本撑在下巴上,随口问他,“你在什么情况下会把一个女人扔在路边儿自己走了?”
陈旸想了想,“吵架?“
我摇头。
“那就是有急事儿?”
我反问,“多急的事儿?”
“得看出事儿的和车上坐的都是谁了。比如说,车上要坐的是你,打电话来的是我弟,说他请女朋友吃饭没带钱让我去付账,我肯定不去。”
于是我没抓住重点,“你还有弟弟?”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