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传来一个声音,“小姐。”
我茫然回头,对上一副大墨镜。
墨镜男指着我已经浸出冷汗的手,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你一直抓着的是我的手。”
“啊,抱歉。”我赶紧松手,这下丢人可是丢大发了。
期间我又跑了一次洗手间,看了无数次手表,时间显示才过了十分钟。
当一个人高度紧张的时候,是很难分神去做别的事情的。在我尝试睡觉读书玩游戏均失败之后,想来想去,终于把目标转到了眼镜男身上。找个人说说话,也许就不那么紧张了。
我纠结了无数次,终于想到了一个开场白,“你经常坐飞机?”
显然已经打瞌睡的墨镜转过头,虽然眼睛被墨镜挡住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我仍然能想象到他一定是把我当神经病了。
似乎在打量我过后,才说:“啊,是啊。”
妙?笔?阁
这回答让我怎么接下去啊!
我放弃了跟他搭话,又坐在座位上自己吓自己。
过了一会儿听到墨镜男说:“你害怕?”
我咬了咬嘴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