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哟,那您问我我问谁去?这要是一男一女的倒好猜,俩男人之间还能有什么事儿不成?可别乱说话。”
这话是反着说的,但反着说更有效果。人群里马上就有人把这话撵开揉碎的猜了起来。嗡嗡地议论了一会儿后,杜山便大声地问王槐,“我说,那蒋大人真跟夏捕头不清不楚的?你在府衙呆过,总能看出什么来吧?”
“这我可不能说。虽然现在我不在府衙了,但我也不是那背后说人的人。”王槐摆了摆手,“刚才说的那些,你们姑且一听便是。咱都是平头百姓,又成不了声势,上头听不见还不就由着他闹腾?可叹诸位一心想帮月老板讨个公道,但我看啊,这事儿也就这样了,就看他夏初想杀谁吧,反正肯定不是汤宝昕。”
“那不成!”杜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月老板的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不能不明不白的!”一群人也跟着喊道。
王槐站起身来,叹道:“月老板若泉下有知,当欣慰啊!可你们跟这喊有什么用?”
不知是谁突然嚷了一句:“去府衙!让夏初说个明白!”
“对!去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