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哭越伤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夏初被他哭的心里难受,几次想劝又不知道该劝什么,话提起来又放下,叹了一声又一声。
人都没了,说什么也都沒有用了。
等汤宝昕哭声渐止,蒋熙元才问他道:“四月三十晚上你去月筱红房里,除了与她有过争吵,还做过什么别的事吗?”
汤宝昕用袖口擦了擦脸,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想了一下觉得是明白了蒋熙元的意思,微微正色道:“没有。我虽与小九两情相悦,但一直恪守规矩,从没有过什么踰矩的事儿。”
夏初的思路直接被汤宝昕带跑偏了,侧头低声问他道:“大人的意思是剧烈的房事活动有可能引发哮症?”
“不是!”蒋熙元哭笑不得。夏初若是个男子也就罢了,她一个女子问出这话来一脸的正经,一点羞赧之色也没有,反倒弄得他这个听的人有点不自在起来。
他轻咳了一声,对汤宝昕道:“我是问当晚你有没有给过月筱红什么东西?”
“东西……”汤宝昕低头想了一下,摇摇头,刚要张口回话,却又哦了一声,“那天小九练功伤了手,我带了药过去,大人问的是这个吗?”
“伤药?”
“嗯。就是小九留在我那的那瓶。”
夏初听到这才明白了蒋熙元的意思,接过话去问道:“现在那瓶药呢?”
汤宝昕摇头,“这几天这么忙乱,哪里在意这个。官爷,那瓶药有问题吗?前些日子我还用过的。”
夏初问了一下汤宝昕那药瓶的样子,随即按着桌子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跑到捕快房找常青。常青没在,郑琏正在屋里整东西,听见她喊常青便道:“常青出去了,您有事儿交待我,我去办。”
夏初犹豫了一瞬便点点头,“行,你认识德方班在哪吧?”
“那当然认识。”
“你现在马上过去一趟,去找一瓶药膏,一拳大的瓷瓶子,上面有广济堂的字样。快去吧,找到了尽快回来,找不到就问谁见过,务必把下落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