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福成班的八岁红了。”
“所以就急眼了?”
“那可不得急眼吗!这溜溜地等了几个时辰,这不是耍着人玩儿么。”这公子拔高了点声音说,显得甚是愤慨。
“难怪。”夏初点了点头,“你也等着听看月老板的戏呢?”
那公子摇着扇子一笑,“噢,那倒不是,我就是路过看看热闹。”
夏初抽了抽嘴角,“公子好雅兴。”
“咳,别提了。”那公子啧了一声道:“我本不爱听戏,但听说这月筱红扮相好身段好,上个月就说来看一场,结果好容易占了个茶座还让人抢了,命差点没了。”他摆摆手,心有余悸地道:“不看了,太危险。”
“嚯!还有这么抢座的呢?”夏初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没报案?”
那公子笑了笑,又晃了晃扇子,“这不是也没伤着么,再说,那人抢归抢,抢完还给了我银子,算起来我还算赚了不少。”
夏初不说话了,心道,这西京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什么新鲜事儿都有。
这边她正说着话,泰广楼大门前忽然啪的一声响,也不知道谁从旁边饭馆里顺了个鸡蛋,越过人群正砸在那门子脑袋上。
门子站在椅子上像个雕塑一样的楞住,鸡蛋清和鸡蛋黄便颤悠悠的从他脑袋顶滴了下来。他抬手摸了一下,紧接着伸直胳膊指着门前的人就是一声大骂:“我X你姥姥!”
人群一下子静了片刻。夏初旁边那位公子激动不已,合起扇子一击掌心,大喊了一声‘好’。这一声出去,顷刻间,场面更乱了。
夏初一看不好,这再下去非演变成**不可,便丢下那个闲的蛋疼的公子,卯足了劲儿往门前冲过去。
人都在往前拥,脸上或是激愤或是激动,这里有多少是真不高兴,有多少就是趁乱起哄的,很难说。泰广楼的护卫也都出来了,拿着棍棒拦着,夏初生怕这些护卫一个不冷静动了手可就麻烦了。
她抱着佩刀扶着帽子贴着墙根往里挤,一边挤一边喊着‘大家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