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我帮你?”
夏初被吓了一跳,一边往后退一边拼命的摆手,“大人你开什么玩笑!”
蒋熙元莫名其妙,“干什么反应这么大?”
夏初干笑了两声,她忘了自己是男的了,忙清了清嗓子道:“怎么说你也是个朝廷三品大员,帮我洗澡算怎么回事。”
蒋熙元联想了一下,心里说不上哪的感觉很别扭,于是撇了下嘴道:“谁要帮你洗澡了,我是怕你爬不进浴桶去。”说完扭头就走,“自己小心点。”
进了屋,蒋熙元脱了衣裳散开头发,把自己泡进桶里,手臂架在桶的边缘上,侧耳听了听夏初那边的动静,什么声都没有。
他呼了口气,想着刚才夏初说洗澡的事,心里头就觉得怪怪的。这个怪不是因为夏初,而是因为自己。
好像……,他也没什么兴趣看夏初的身体似的。相反的,想像一下俩男人**相对,他还觉得挺不舒服。可他不是断袖了吗?
断袖的、好男风的都干什么?蒋熙元当然不会认为是俩男人坐在一起,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既然如此,他怎么没兴趣呢?怎么他断袖断的这么高尚?
他低头看了一眼水中的自己,还是觉得很别扭。这倒底断袖了还是没断?是误会自己了?可要说是误会,那些让人眩晕的心跳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胸痹症的前兆不成?
蒋熙元想不明白,各种问题堆积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复杂,觉得回去京城后可能有必要往知意楼走一趟,做个确认才好。不然,就只能去医馆请个脉了,别年纪轻轻的再暴毙了。
夏初那边再三确认门已经拴好后才敢脱衣裳,解了裹胸的布,狠狠地喘了口气。她搬了个椅子又找了个凳子给自己做了个台阶,小心翼翼地爬进了桶里。
昨天跑了一天的马,紧张出一身的汗来,晚上直接就睡了,今天又是赶路,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泡进水里才觉得松快了不少。
等洗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松软,肚子也饿的狂叫。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