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耐烦?是与喻夫人关系不好?”
“哪看出来了?好着呢。”
“不像。”夏初摇头笑道:“你是庶子,令尊续弦娶了个年轻的夫人,压了你母亲一头,你与她关系好还真是难得。”
喻示戎十分不屑地嗤笑,跷起腿来抖着,“夏捕头就甭操心我们的家务事了。你要问我什么就问。反正她不是我杀的。”
“我也没说是你杀的。”夏初讪笑了一声,换了个口吻问道:“喻公子,四月初一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泰广楼听戏了。”
“四月初一的时候,喻公子见过喻夫人吗?”
喻示戎抿了口茶,从茶碗边沿瞄了夏初一眼,“没见过。我说了,我听戏去了。“
“噢。那喻公子还记得是什么戏吗?”
喻示戎把腿放了下来,往前倾了倾身子,轻蔑的一笑,“你这是怀疑我呗?我听的红鬃烈马。怎么着,不信的话我给你唱一段?”
夏初摆了摆手,“例行问话而已,喻公子不用这么急着辩白。再请问一下,那出戏是什么时辰演的?”
“上午。噢不对,中午,午饭之后。”
“喻公子你当天与什么人在一起,或者见过谁吗?”
“没有。我自己去五丰楼吃的午饭,出来就去看戏了。不信你去问五丰楼的店小二,不过人家记不记得我就不知道了,都这么多天了。”
“大雨天儿的自己去吃饭、看戏?喻公子兴致不错啊!”
“有谁规定下雨天不能看戏的?泰广楼人多着呢!”喻示戎的脾气有点上来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了?没人给我作证你们是不是就认为是我杀的人啊!”
夏初有些反感他的这个答话方式,垂眸摆了摆手:“再说一遍,这是例行问话。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会去核实的。”
“核实去啊!以为我怕你们是吗?”喻示戎嘁了一声,“你府衙不是号称断案清明吗?断去呀!我又没杀人,怕你们啊!”
夏初有点恼,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