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着,熏得脑仁疼。我问唐奎说是不是有药材坏了,他非说不是。我行医问诊半辈子了,可不想给人诊完病,让人拿坏了的药材回去。”
叫唐奎的伙计一听,有点急了,对柳大夫道:“您可别胡说。广济堂什么时候卖过坏的药材。我已经把后面的库房整理过一遍了,药都好着呢。”
唐奎说完又看着夏初,“我们东家就是掌柜,这的药材,要么就是自家种的,要么就是掌柜亲自去外地采买的。您也应该听说过我们的字号,三代药商,怎么会为了点药材砸了自己的招牌。”
“自然。”夏初点点头,微微一笑,不与他再说这些,直接了当地问:“方便去后院看一下吗?”
唐奎勉强地笑了笑,“您这话说的,哪敢不让您去呀。”一边说着,他一边到柜台的一端掀起板子走了出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回头对柳大夫道:“柳大夫,您我帮我看下门面。”
广济堂店铺南端是个穿廊,穿廊东侧设了间屋子,用做诊室。夏初往里探了一眼,陈设十分简单,白灰的墙,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而已。
穿廊尽头一扇门,过去便是后院。后院中庭挺开阔,四面围合的格局,东面墙上开了扇大门,就是刚才夏初他们在巷子里看见的那扇。
“这开这么大的一扇门做什么?”夏初指了指。
“哦,是为了送货的,马车可以直接进来,这后院是我们的库房。东家主要做药材生意,这广济堂算是个捎带手的副业。您到京城各药铺问问,保管哪家都有从我们这进的药。”唐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唐奎从腰里摸出钥匙,把西侧的房门打开,让了路,“这个库房比较大,我前天整理了一遍,干干净净的,药材都好着呢。”
库房里沿墙码了许多的麻布袋,还有一些大的木箱子,堆的挺高。靠里的地方有个大架子,上面许多瓦罐瓷瓶的东西。都是不同种类的药材。夏初闻了闻,药香浓郁,遂退了出来。
除了这个大库房,南侧与店面相连的还有个小库房,放些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