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心理的小算盘扒拉了一下,状似无意地问道:“我没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一壶茶要多少钱?”
苏缜也不知道,扬声叫了安良进来,安良道:“这是古陀山的极品白茶,一斤要五十两银子,这一壶大概两钱茶叶。”
“一斤五十两。一壶三钱,一斤等于十两,一两等于十钱……”夏初微蹙着眉头,用手指在桌下划拉着算账,“那也就是说……”
“嗯,一两银子。”苏缜替她回答道。
安良点了点头,“对,这是市面上茶的价格,呵呵,在侍德楼里当然就不是这个价了。这壶茶这里是二两银子,对半的利润。”
“噢,二两。”夏初点点头,心算了一下,忽然回过闷儿来,站起身来失声道:“多少?!一壶茶二两银子?!”
这是抢钱吗?!她一个月是十两银子的月钱,不低了,按照物价换算过来基本上可以说是月薪过万,那这壶茶岂不是要——二千块钱?!
一壶茶二千块钱,那一顿饭岂不是要吃掉她一套房子!
听说过房奴,她夏初总不能开天辟地的做一个饭奴吧!要不要这么丢脸!
“怎么了?”
夏初有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那……,黄公子,我是要请你吃饭的。”
苏缜不太明白地眨眨眼,“是啊,这事儿我记得。”
夏初直勾勾地看着苏缜,心中呐喊道:“公子啊!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好!我要请你吃饭,你总得找个我能承受的起的呀!我不能卖身请客去啊!”
苏缜完全不明白夏初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知道侍德楼的饭菜价格,也不知道这个价格对于普通的工薪阶层意味着什么。
反正他每次来基本都是蒋熙元掏钱,蒋熙元私下里开着青楼,很有钱。就算是苏缜自己来,这一顿饭对于富有天下的皇上而言,根本也不叫事儿。
苏缜与夏初,整个一白天不懂夜的黑,你永远不懂我伤悲。
对视了半晌,夏初终于迂回着开口:“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