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再呢，还以为你又被郭义扬拉去做手术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早上几点起来的？”
“八点半。本来以为你还睡着，结果没想到你不见了，害的我一阵瞎找。”
我弄了点冰水洗了个脸，把脸上的血污洗掉，冷水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不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着白色的气息在眼前飘散，有些梦幻。
转身对濮炜超说道：“你那么晚起来，要是见得到我才怪。”
“对了，话说你早上那么早出去干啥了？别告诉我是去吃早饭！”
我嘴角裂开，干笑两声，说道：“从起来到现在我还真没吃过一点东西。”
“那你到底去干嘛了？”濮炜超说着，就走到床头柜边上，拉开抽屉从中掏出两个面包，“喏，这是你的早饭，今天早上吴蕴斐送过来的，我们都吃了，就只剩你的了。”
“嗯。”我点头，结果后毫不犹豫的吃起来。
“哎呀，你别光顾着吃啊，快说你今天一大早出去干嘛去了？”
我嚼着面包，说道：“杀人去了。”
“……”这回轮到他白我了，“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大早上的出去杀人，谁信啊！”
“看的衣服，上面是不是有好多血。”我说了声。
他的目光转向我的衣服，看到不少被冻住的血液，咽了口口水，瞪着眼睛看我，说道：“你真的去杀人了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啃着面包来到窗口边上，看着医学院后方的情景，还真是美不胜收，所有的一切都被白茫茫的积雪给覆盖，道路上有不少人畅谈行走，他们的欢笑声似乎能够传进我的耳中。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是金晨涣，而是别人。
濮炜超走到我边上来，好奇的问道：“话说，这烟海市当中好像也没人是你的仇人吧，你去把谁给杀了啊。”
我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眼神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