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出现那护士进门后,他又马上恢复原状的情况。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次的判断非常有道理,不禁暗骂自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无缘无故错过了机会不说,还连累李云涛虚弱的身体大半夜的再受一次折腾,怎一个傻X了得,假如他突然发生什么意外,或者之后再也没法做出这种暗示了,那岂不是误了大事?
一想到这儿,我真恨不得狂扇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还是只会一根筋的想事情,就是不知道静下心来拐个弯儿琢磨琢磨呢?
我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有盼着李云涛的检查赶紧结束再看了。
于是我就这样在病房的门口来回踱着步,烟抽了一根儿又一根儿,剩下的大半包烟不知不觉就见了底,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烦躁过,越急时间就过的越慢,冲动起来甚至都想直接冲进去把刘大夫那些人都撵走了事。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到头来还是只能耐住性子等。
深夜一点时分,病房内终于发出了一阵响动,很快房门就被推开了,首先是仪器,紧接着刘大夫带着其他几个人也走了出来。
他迎面看到我,然后摇了摇头说,很遗憾,病人的情况没有好转,好像还有退步,从刚才的检查来看,现在他对外界的刺激也几乎没有什么积极的反应了,当然主动发出声音就更不可能了。不过,我们并不是不相信你所说的话,但那很可能是咽喉处自然发出的声音,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所以造成你的误会。好了,我们还在研究治疗方案,稍后再通知你吧。
他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转身带着那些人走了。走在最后的那个值班护士不忘似笑非笑的斜了我一眼,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大半夜的一惊一乍的,乱按什么呼叫器,真讨厌。
我此刻根本没心情去理他们,当即回到病房,将门反锁,然后走到病床边,只见李云涛没有什么异样,于是稍稍放了心,当下拉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把脸凑上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