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壮硕的谷粒一样茁壮成长。小时候还跟他说了许多中国的民间故事。他说他很喜欢和我们聊天。
但很多时候,都是他在自言自语。我在沉思,张澳坐在我身边玩水,陈云鹤在四处勾搭美女。
我的部队是在十来天后抵达我所在的区域的,那天他们坐着军用卡车来,一个个风尘仆仆,我问他们,他们都说路上的待遇挺不错,比起在zY,要好了很多。
他们对于此次任务没有太多的想法,都说是我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不管怎样,这辈子他们打算陪我征战,即使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辞。我实在没有想想到,自己在德天隘口丶地位竟然这么高,在群众心中的形象竟然如此高大。
尽管如此,我对此次的行动感到深深的担忧。不止一处存在疑点,但我也没有选择,如果不来,就会害了他们,如果来,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好在攀子和叫花子已经偷偷溜走了,不知道有没有安全抵达德天隘口。
但我也不抱太大希望,德天隘口能战斗的人差不多全出来了,剩下的也没有攻打zY城的能力。
只能自求多福了。
由于我们所在的机甲训练场接纳不了和么多人,我们在第二天就起程去执行任务,一个什么洲中的一个偏僻小镇。据说那里变异丧尸层出不穷。
还有一个令我感到担忧的事情就是我们此行并没有受到美国高官的接待,并且出行的任务安排得十分急切。我也没有顾虑太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即使顾虑,也没有什么作用。何况远在他乡,我不得不妥协。
行程很短,似乎有人刻意安排。任务的地点离机甲训练营不远,所以我带着两千人步行前往,那个中国籍军官陪同。
路上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偶尔蹿出来的小型尸群被第一时间清理干净。路途中也一直没有接近过城市,只感觉我们的队伍总是走在郊外。避开了一些特定区域,不断靠近目的地。
上午八点出发,下午三点我们便抵达了那个小镇。
“停!”我挥手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