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假装没听见,拍拍他肩膀道:“想不到你这胖子跟着黄毛倒胖了不少,想必是黄毛给你吃得太好了。”
那绝对没错,黄毛打猎绝对是一把好手,至于他的弓弩什么时候变成了十字弓,是因为弓弩坏了,而且箭矢都没了,找不到地方补充。
“黄毛??”胖子惊呼,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黄毛的脑袋,“哥你不看看,现在他脑袋上哪里还有毛?”
“卧槽!”黄毛给了胖子一拳,“你他妈的才没毛!”
“诶!我说你没毛了吗??我说的是你没有黄毛了!打个JB啊打,老是打我。”
“瞧你那脸肥的,还有那发型,妈的,长个炮轰的脑袋让雷劈个缝。”黄毛反驳道。
我一看,“哎哟,还真是!”胖子的头发有点中分,乍一看,还真以为让雷劈了个缝似的。
我们把那只打来的野鸡烤了吃了,几个人又聊了聊,但没有把黄状元,二愣子的事情告诉他们,等到回了农场,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诶!胖子,你腿怎么了?”我突然想到。
“哥,没多大事,不就是那会儿,有个什么刘豪吗?那疯子,我腿上中了一枪,后来坏事了,好在不用截肢,就是走起路来不太方便了。”
“下雨天或是阴天老嚷嚷着腿痛,还让我给他揉揉,这他妈变态。”黄毛笑道。
“哎哟卧槽!你他妈变态吧?是你嚷嚷着要给胖爷爷我揉脚的你还记得不?”
“你他妈滚远点!老子不想看见你的脸!讲几句话都能甩出油来。”
“......”
看着他俩争吵,我在一旁哈哈大笑,张澳也跟着乐了起来,只是躲着笑。好似又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