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懂我的意思。
我战战兢兢地说:“麻烦...麻烦帮我看看,我脚上...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不是有打火机吗?”
卧槽,我哪敢啊,玩意真看到个浑身长满霉菌的丧尸,那我不得把内脏都吐出来。
她走过来,用手一提,抓起个洋娃娃往我身上一扔,“洋娃娃。”随后又躺回被子上。
“...原来是个洋娃娃啊。”我松了一口气,点燃打火机,看见一具骷髅倒在自己的腿上,白森森的骨头,头骨碎了。看样子很矮,年龄一定不大,看来就是这间屋子的小主人了。
“我擦!!你特么不是说洋娃娃吗??”
“是啊...她抱着洋娃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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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相安无事,屋子外边时不时传来一阵丧尸的吼声,或是丧尸走动声,我很难入眠。不知道为什么,我担心张澳那姑娘,不知道担心什么,就是担心。
后半夜突然雷声大作,下起雨来,一道闪电把屋子照得通亮,随后又归于平静。如此反复。
后来雨声渐渐消散,大概到了凌晨四、五点了,我只是迷迷糊糊眯着眼睛,还是没有完全入睡。我在想很多问题,很多问题需要好好思考,否则到了做决定、做选择的时候,便晚了。
“小飞。”张澳突然叫我,“你还没睡吧?”
我很惊讶她还没睡,“嗯,没睡呢。”我心想,哪敢啊,万一你半夜变成丧尸爬起来咬我咋办。
“我有事要跟你说。”
真是少见啊,她有事跟我说!她竟然也会有事跟我说!而且主动找我说话!我故作平静,“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