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小雪动了一下,继续假装睡觉。
自己累的毫无力气,也懒的管,只能仍由她抓着。
休息了近三个钟头,我们才缓缓起身,简单了吃了点东西,跑了这么久,每个人都没有食欲,倒是把水都喝完了。要是在天黑之前到不了农场,再找不到干净的水源,我,们这些人非得饿死不可。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我们到达了农场地界。
疲惫不堪的我们互相搀扶着,我走在最牵头带路。我当时多么希望不远处的上坡这时能够驶来一辆皮卡车,农场的人能够发现我们,带我们回到农场。
他们走着一趟已经叫苦不迭了,我倒还好,体力已经恢复了过来。
“我这双腿啊,他妈的就像灌了铅一样。”陈云鹤抱怨道,“还有多远啊?”
“快到了!”小雪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山头,“快到了!”
我想象着山爷和蔼的脸庞、何启的谩骂声、黑熊、黄狗、柳白医生、还有我的老大哥。
他们都是老好人啊。我想,要是能够喝上一口农场甘甜的泉水,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可是始终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这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毕竟农场里的人安居乐业,谁也不会没事出来乱溜达。
“到了到了,翻过这座山。”我说。
随机我们翻过了山,陈云鹤一度坐在地上不愿在前进,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说人家女生都没说什么,你老是嚷嚷个什么劲。
他说要我身上背六把斧头试试。
我说那是他自找的。
两人就这样争辩着,一眨眼功夫就到了通向农场的那条大路上,我也是从这里离开的,记得当时自己骑着马,小雪在门口哭。
当我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直到响起小雪的惊呼声。“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茫然地抬起头,看见了农场围墙外围满了丧尸,围墙上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张残破不全的椅子,和一把机枪架设在那里,却不见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