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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衣服,我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站在镜子前打量一番,用梳子梳了梳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老板的样子,可是无论我怎么装扮,看起来总想一个街头混混,流氓的气质始终无法摆脱。
“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我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道。
“少了一条领带。”张澳说。
我片头一看,差点不认识她了。
“哇哦!性感!”陈云鹤突然走出门来,看着张澳也傻眼了。
再看看陈云鹤,打扮上并没有多大诧异,只是浑身的打扮都换成了新的,头发藏在了帽子里。
“你他妈换和没换有区别吗?”我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别去了,留下来接应我们!”
我发现自己带他来是个错误。
“那还好些,老子坐在这里玩,不过话说在前头,小飞你要是没保护好我家澳澳,到时候别回来见我。”他一屁股坐回马桶上,翘起二郎腿。
“行。”我点点头。打开那间厕所的门,从奄奄一息的四眼仔身上抢过一根领带,还有他的皮包。
从皮包里翻出一张黑壳通行证,还有他和家人的合影。
我把自己的绿壳通行证拿出来,把颜色不同的外套换了一下。一般而言,看通行证就只看个外套而已,偶尔产看,也顶多瞥一眼照片。
“把照片还我。”我听见他虚弱地朝我喊话,眼里全是怒火。
我见他态度这么差,倒也来了脾气,“不还怎么样?”
“还我!”
于是我把照片和钱包递回给他。我知道,不应该拿逝者来与人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