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估摸着已经到达城市区地下了,指了指上方的下水道井盖,说道:“我先上去看看,你们小心点跟着,一旦情况不对,立马往回跑。”
毕竟我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也许自己打开井盖,就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许自己打开井盖,发现面前是无数把机枪。这都有可能。
“往会跑?”陈云鹤摸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儿,“往回跑是怎么跑?咦,我们刚才是从哪里来的?妈蛋,才这么一会我竟然忘记了!”
“沿着记号回去。”我说,在来的路上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用撬棍在墙上划下印记,就是为了防止迷路。
我爬上去,心砰砰直跳,比起以前买奖券刮奖时的心情还要紧张。
我撬松井盖四周,长出一口气来,把撬棍递给下面的陈云鹤,心里砰砰直跳。
下一刻,我一咬牙,猛地一推,那井盖飞了出去。半响之后,上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于是我探出头去,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哥们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正脱了裤子在蹲马桶,和我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嘴巴长得脑袋,尿撒到一半都自动憋了回去。
我对他尴尬一笑,飞快地爬了上去,走到他面前。
“我什么都没看见。”他呆呆地对我说。
“看见也没事。”我笑着说,随后一拳砸在他脸上,眼睛飞了出去,他整个人昏迷在了马桶上。
很快,张澳和陈云鹤也爬了上来,原来我们来到了城市区的一个公共厕所里。
我们这身打扮出现在城市区很容易被认出来,尤其是陈云鹤,穿着黑色皮革背心,戴着破礼帽,头发垂在了肩膀上。
突然,那个昏迷中的四眼仔眼睛似乎睁开了一下,随即又立马闭上。这些动作全被陈云鹤看在眼里。
“啊哒!”一声,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张澳走到男厕所门口,小心翼翼地张望几眼,关上了门。“外边没人,这一代人似乎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