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到了眼睛,流出苦涩的泪来。
二愣子自个儿光着脚丫跑到我身边,一只小手抓住我的裤子。
为了不让大家看到,我赶紧擦去泪水。现在哭也没有,除了徒增伤悲,什么忙也帮不上。
“张澳,我想把攀子救出来,你能不能帮忙?”
“嗯,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老叫花子突然眼珠一转,说道:“后天,也就是要枪决攀子的日子。那天正好也是一月一次的拍卖会举行的日子,听说这场拍卖会是空前盛大啊,又不少令人垂涎的拍卖品。而且,城市区将会有不少有权有势的人惨叫。”
我想了想,“你是说?”
“如果有人在拍卖会场闹事的话,必然会加派警力前去保护,到时候,刑场人手不足,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去!姜还是老的辣啊!”陈云鹤惊呼道。
“问题是,在拍卖会场捣乱被抓住,那可是就地枪决的啊,谁敢去啊?”
“我去。”张澳和我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就别去了吧。”我说,“劫刑场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去就行。”
“美女!区区小事还是交给我吧,我去!你歇着。”陈云鹤表现得格外积极。
“那行,这个事就这么定了,救回攀子之后的具体事宜,到时候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