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有病啊?特么没读过书还是怎么?我刚才趴墙上吹吹风凉快凉快,你让我别动,我就不动。特么都说了让我别动了还让我下来?我特么到底该不该动?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这一连串的问题是问得那三人目瞪口呆,我看了看,其中并没有晨峰。
我差点急得用脑袋撞墙,陈云鹤这家伙是找死啊!
见那三人被问住了,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挺起胸膛来对准枪口。
他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抢劫?谁允许你们带枪的?!”
三人互相对视一番,一头黑线。
陈云鹤更加嚣张了,笑道:“哦?新来的。怪不得,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趁着这当儿我小心翼翼地朝他们身后溜去。
那句话一出,三个人倒是被吓得不轻,看样子还真是新来的城管,连连后退,只是枪口不敢松懈。
陈云鹤一瞪眼,完全不把顶在自己的胸口的枪放在眼里,挥手就是给那个为首的男人一巴掌扇过去,嘴里还骂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后退,只是用枪防御,也不敢还手。
“啊?你是不是找死?!”陈云鹤激动了,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个人的脸上。
这样一来,要是说一开始陈云鹤的嚣张气焰让他们有四、五分相信,这几巴掌扇在他们脸上之后倒是信了七、八分。
在他们眼中,平民区的难民都是猪猡,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敢,又有谁敢瞪他们?更别说是动手打他们了。这会儿,他们认定面前这人一定是从城市区来的,并且大有来头。
只见一个个点头哈腰地道歉,放下枪,一人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长官到平民区来干嘛?有没有随身携带通行证?”
陈云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摸了摸胡子,突然计上心头,又在那人脸上扇了一大耳刮子,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是在审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