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看了看一旁那个使劲憋着泪水的小孩。我知道了!
我恍然大悟,但我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常常产生幻觉,我做梦都能梦到大家生活在sy山上的日子。
一句语无伦次的话语还是问出了口,“他是…二愣子??”
落落哭得更加厉害了,抱着那个小孩,一个劲地点头。
“你是二愣子??”我从落落怀中把他夺了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你是二愣子?”
要是你走在街上,突然蹿出个人来抓住你,问你是不是二愣子,你相信后果将是血的教训。可是我眼前这个小孩,他的名字是我取的,敬老院的老奶奶们说,取这种名字的孩子好养活。(其实我的小名叫二傻子。)
“是他!”我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捏来捏去,“真的是二愣子!!”
我不会忘记,当他还只是几个月大的时候,我曾在他的脸上捏过无数次,绝对不会忘了,我捏过他的鼻子,摸过他的耳朵,亲过他的脸蛋。
“真的是!”我喜极而泣,声音开始颤抖,“太好了…”
小孩胆怯地挣脱我的手,后退了几步。
“他是你爸爸呀,二愣子。”落落喊道。
二愣子撇着嘴看着我,双手背在身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是你爸爸。”我对他招手,说道:“二愣子,我…我是你爸爸。”
“我去!”背后传来陈云鹤的惊呼声:“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papa。”二愣子含糊不清地问道,看了看一边的落落。
“对。”落落重重的点头,“你爸爸。”
二愣子再看看我,自言自语道:“papa?”
我点头,虽然他这么大了喊爸爸都喊不准,但能够听见这种熟悉的声音,我的心中倍感温暖。我记得很久以前他就是这样喊我的。
豆大的泪水沿着我的脸庞滚落,我拉过他的手,把他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