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攀子???”
“对,他们几天前在隘口外边被巡逻队逮了去。唉…你们逃跑的消息在隘口里可传开了。”男人叹口气道。
见他没有威胁,我收起了枪。
我焦急地询问道:“他们怎么处置攀子?”
“听说就是在后天吧,喂丧尸。加上攀子一共八个人,全喂丧尸。”
怎么只剩下八个人了?当初他们离开我的时候还剩下十来个呢。
男人又叹气道:“唉,你还回来干嘛啊?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我也混不下去了,每天驿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再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热闹。”
“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可别把我拉下水啊。”他满脸无奈,我知道他不是那种坏人。
“没事的,我只是向你买三张通行证,换点钱用。”说着我就把那袋黄金全倒在了桌子上,“多余的都送给你。”
“唉。”他摇摇头,“要是被抓住了,千万别供出我啊。我也看你是条汉子,帮你这最后一回。当初放你进隘口的事情还好他们没追究呢。”
“谢谢。”我说着把一沓德天币塞进自己的口袋。
“我只有这么点钱了,全给你得了。”他说,“一共八千。”
“够了。”
“如果你还要干什么,希望不要再让隘口的难民受到牵连了,大家都不容易…唉,好自为之吧。”
我黯然失色。点头。
换了三张白卡通行证,至少能顶过检查站守门侍卫的检查,到了里面,我再想办法。从他这里借了一件麻布斗篷,帽子能盖住自己半张脸。
突然,酒吧大厅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怎么回事?”站长有点吃惊,“今天这么热闹?”
“估摸着是有人闹事了。”我随口说道,毕竟自己以前在这里闹事那是常有的,无非是猎人之间吵了起来。
我跟在驿站站长的后面走进酒吧,瞬间懵了。“陈…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