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子和我说了,我刚下班就立马赶了过来,正好听见你在演讲呢,这就一直没打招呼。”
“小三元,你也走吧。”攀子也十分失望,十分歉意地看了我一眼,表示无能为力。
“我走什么,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给烟抽就想打发我走啊。”他说着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我扔个他一包烟。
“你叫小飞是吧?”那人眯着眼睛笑,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你真的要那样干?”
“小三元,你走吧,没事了。”攀子准备打发他走,“我都没打算叫你的。”
“我跟他干。”小三元十分认真地说,“干掉大山,还有什么...什么那个天...”
“德天。”我补充道。
“对,德天。我跟你干,飞哥。”
能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干,我也感到有那么一丝欣慰。不料攀子直接下逐客令,“干什么干!老老实实去酒吧上班吧你,快走!”
“什么啊,我来了就没打算走。”
我完全不知道攀子在演哪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攀子把我拉到厕所,小声说道:“小三元不能去!”
“为什么?”
“他妈妈是个残疾!需要人照顾,我们不能把他拉下水。”攀子说,我焕然大悟。
“我妈妈死了。”背后冷不丁地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我浑身发麻,从脚底一直蔓延至头顶。
“就是前几天。”小三元说,“攀子你那时候还没回城。”
“你...你怎么没和我说??”
“我不想说...”他强忍着泪水,“我不想说,那些畜生把我妈妈拖在车后面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