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摔到地上。
......
“攀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子从这里跑过去?”
“看见了。”
“哪去了?妈的那小子捅了山哥一刀!!”
“哦,往那边跑了。”那个叫攀子的说。
黑暗中,我被什么人扶起来。他把我带进一间屋子,把我放到床上。点燃一盏煤油灯。
我看清了攀子的模样,他正是我在驿站看到的那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青年。
“怎么样了?”他察看了一下我的伤势,扔给我一块湿毛巾。
我擦了擦脸,“还好,习惯了。”我说,“刚才谢谢你了。”
“谢个**,你小子死定了。”攀子说,“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昏暗的煤油灯照亮了这间二十多平米的屋子,一张简陋的床,墙角堆放着一些杂物,墙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
攀子留着寸头,语气时冷时热,眼神飘忽不定。乍一看,这他妈就是个纠结体,攀子自打救了我,扶了进了自己的房子以后,就处于纠结之中,看他的眼神,似乎又在后悔救了我。
见他这样为难,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准备起身告辞。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道:“谢谢兄弟了,估计那些人也走了,我着就离开。”
他没有说话,坐在穿上,手上把玩着一把匕首。虽然灯光昏暗,但我能够感觉,他那把匕首一定经过了无数次的擦拭。
直到我走到门口,他才叫住我,“走?你今天才刚来,打算走哪去?别告诉我你在隘口里还有亲戚?”
我苦笑一声,说实话,我当时是巴不得他留住我,因为我出了这个门,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见他阴沉的脸色已经不见了,我停下脚步,苦笑一声,“哪里还有亲戚。”我把我是孤儿省略了。
“那你对着个地方了解多少?”他皱了皱眉头。
“了解个jb,完全搞不懂状况。”我说。
“那想不想了解?”
“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