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
不一会儿,胡警官和张杰两人就给带了回来,给绑上。
那长官的眼睛扫过我们,顶在我的身上,又抬头望了望天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转身走了,消失在树林里。
大概五分钟之后,开来一辆军用卡车,把我们一伙人全部扔到了卡车上,卡车朝一个位置的地方开去。
我看见我们的那两辆货车也被发动,紧跟在我们后头。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那个刘成一眼,问道。
他说:“不知道啊!我们就在那儿休息,等你们回来,突然就蹿出一群拿枪的,全被逮住了。”
“他们没说要干什么?”
“没说,什么都没说,全给绑上了扔地上。就问我们还有没有同伙...”
“你怎么说?是谁泄了密?”
“我也觉得奇怪,我们谁都没说。”大汉焦急地说,“我就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那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还有同伙??”张杰觉得纳闷。
“这也真是奇了个怪了。”刘成说,“那人好像什么都知道,就扫视了人群一眼,总是盯着我们的眼睛看。”
“对!他就看眼睛。”大汉抢着说,“看我他就对我说:‘你说谎。’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是你们的眼神告诉他的。”我说,“就算一个人的眼神没有问题,这么多人中总有眼神不对劲的,一旦被他发现,那就可以断定你们在说谎了。”
“怎么会这么厉害?”
“这很正常。”我解释道,“不但眼神可以鉴定出一个人是否说谎,人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透露出不同的讯息。**把左腿搁右腿上和把右腿搁左腿上所要表达的意思是截然不同的。”
“那我们怎么办?他们是什么人?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去了就知道。”我叹了口气说,毕竟现在没有一点办法。
在我为他们解释的时候,站在卡车上的一个持枪军人用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