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手腕上。它这一喊,被咬烂的左脸那烂肉中竟然喷出血水。我一阵恶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脚一滑,身子被绑在树上,两只脚掉了下去。
它们纷纷把爪子抓向我的腿。
我吓得冷汗直流,使劲蹬腿,“妈的!休想给爷爷舔脚。”我怒骂道。同时双手使劲往上攀,两脚望一只丧尸脸上一蹬!快速把脚缩了上去。
这一剧烈运动让我的背部一阵剧痛。突然,我听见了汽车引擎声,一辆警车冲了进来。
“砰!”曾浩南从车里出来,对着这边开枪。
我看着他差点感动得痛哭流涕。“哥啊,你终于回来了。”
“妈的,我不认识路!”他说。
......
“你的意思是你认识路的话就不会回来了?”
“嘿嘿!不会的,我一时性急给忘了。”他笑着说。
此时我坐在了警车里,那几只丧尸已经全被打死了,脑浆迸裂,脑组织流了一地。我怀里抱着自己那天落下的背包。
“你刚才干掉了一只城管大队,太牛b了。”我说,“对了,你怎么弄到这车的。”
“我以前在部队可是侦察兵,这车就在马路上捡的。”他说着一只手抓住一把黑漆漆的枪扔给我。
我拿着那支枪,感觉有点像散弹枪一样,毕竟我对枪械没研究,但我知道这是运钞车押运员手上常拿着的那种。
“97式防暴枪。捡的。”他说。
“怎么你运气这么好?!我长这么大连一块钱都没捡过,你出门又是捡车又是捡枪的?”
“那边翻了一辆运钞车啊。”
“哦。还有没?”
“没了,我就只找着这一把,还是压在尸体下面的,估计被别人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