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个不大的屋子里简单的摆了几件家具,虽然简陋但又不失整洁。所有人席地而坐,把整间屋子挤得连落脚的的地方都没有了。我们抽着烟,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人呼吸困难。
我揉了揉刚被打的鼻子,道:“这么说,从今天清晨病毒就爆发了。”大叔已经对我说了,他一大早跟他的几位工友兼邻居去工地上班,在街上就遇到了感染者,见人就咬。这才匆匆忙忙跑回家躲起来,想看看新闻里怎么说,可是没有一点消息。电视压根就看不了。
屋外时不时传来一阵轰鸣声,我知道,又是一架直升机飞过去了。半小时前我们还对着直升机大喊救命,可是来来去去飞走几架了,没人理我们。
内屋传来一阵咳嗽声,那是一位被咬了的大叔,她的老婆正抱着孩子在里边守着他。我站起身来,活动下筋骨,缓缓走进内屋。
那位大叔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床下扔了一地沾满鲜血的卫生纸。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
“他不行了。”我看了一眼矮大叔,摇摇手中的匕首,暗示道。
“你知道被咬过会变成什么样。”
“你说什么?!”大叔还没有表态,毕竟他不是人家的家属。这时坐在床边的妇女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突然跳了起来,愤怒的看着我。原本还在睡觉的婴儿也被惊醒,在她怀中嚎啕大哭。
“我...唉。这样下去只会让他更痛苦,懂吗?”
“我不懂!你休想打什么歪主意。等下叫救护车来送医院打狂犬病育苗就没事了!”她情绪激动,连口水都喷到我脸上来了。她还在等救护车呢?真是可笑。
“救护车?世界已经大乱了你懂不懂?”
“不用你管!”说话的是李茜,他就是那位冬瓜大叔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身边,满脸不满。
我想,不满什么?这已经是个必死之人了,你们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不堪,完成最后的变异,然后再抱着已成丧尸的他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