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儿安在了洗衣房做事。
赵曙回到二院,将与方平喝酒之事权当笑话讲与滔滔儿听。滔滔儿当时便道:“听着柳枝儿这名字,就觉得是个狐媚子,当叫诗琪小心提防着才是。”赵曙笑道:“不过是个小丫头,方平才不会喜欢。”
滔滔儿道:“你哪里知道方平喜欢什么样的?”
赵曙凑到滔滔儿脸前,支支吾吾道:“你也不知道?”
滔滔儿手指戳在他额上,道:“我又不是诗琪,当然不知道!”
赵曙仔细瞧了瞧,见滔滔儿一脸正色,才笑了笑道:“不知道就好。”满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又问:“今儿腰还疼不疼?”好吧,前两日太用力过猛了。
滔滔儿道:“午后让椿湘给我揉了揉,好多了,就是有些酸胀。”
赵曙将炕桌挪开,坐到滔滔儿身后,伸手轻轻软软的按压她的腰背,道:“我也要跟着椿湘学一学按摩,往后晚上安寝前,我都给你揉一揉。”
滔滔儿道:“你只要早些回府就好了,白天我一个人闷着,实在难受。”
赵曙手上停住,环住她的身子,将胸口贴在她的后背,柔声道:“再等一等,待生产后,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要去哪里,我都带你去。”滔滔儿听着舒服,就反过头作势要亲他,却被赵曙慌里慌张忙用掌心挡住,道:“千万别!”
滔滔儿瞪着大眼道:“平素不挺喜欢的么?”
赵曙满脸正经道:“再过两个月你就要临产,太医说了不许同房。”
滔滔儿噗嗤一笑,道;“我就是想亲亲你而已,又没说同房。”稍顿,又问:“那你今儿回大院睡么?”赵曙笑道:“不去了,今天想抱着你睡。”又强调:“只是抱着睡。”
次日午时,高氏急急忙忙来二院求见。进了屋,滔滔还未开口相问,她便径自道:“上回殿下说李娘子房里的家具太寒碜,妾就往库房里仔细寻了寻,整理了两样物件,今儿让小厮送了去。因着李娘子大病初愈,妾想除除晦气,就让廊房的婆子帮着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