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银山了。”
落衣进屋中请膳,滔滔还坐在炕上生气剪绸缎,赵曙在旁边软磨硬泡、甜言蜜语使尽了,还不见滔滔回转,也有些生气,道:“武氏不过来送幅画而已,碍着你什么了啊?”滔滔忽而道:“我不喜欢她们,让她们都搬出府去好不好?”
她母亲当年也是这么干的,眼不见为净。
赵曙耐心解释道:“不是我喜欢她们,而是她们是官家赏的,且家里都是朝廷官员,多少有些势力。我若赶她们出府,当如何在朝中自处?”又谄媚笑道:“你不喜欢她们,还说不喜欢我哩,要不要我也搬出去啊。”
滔滔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
赵曙故意拉下脸道:“就是除夕那晚说的,可把我气死了。”
哄不好,就只能转移话题了。
果然,滔滔费劲脑神开始想那晚的事,时隔几月,哪里还能想起什么。倒是赵曙乘机旧话重提道:“滔滔儿,你爱我么?”
滔滔的回答,倒是和喝醉时一模一样,道:“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又翻着白眼看了看赵曙,好笑道:“堂堂大宋懿王府的十三殿下,你酸不酸啊!”
赵曙却道:“为什么?就因为我逼你去学堂上课,和父亲合谋逼你成亲?”
滔滔摇头,道:“不是。”
赵曙锲而不舍的问:“那是什么?”
滔滔双开推开赵曙,道:“你自己去想。”
你既然让我不好过,那我也不让你好过。哼。
过了几日,春暖花开,天气大晴。院里的葡萄架也慢慢开始发芽,池塘里的荷叶也露出尖尖角。廊檐下、石道旁处处摆满了石榴、牡丹,养得姹紫嫣红、繁花似锦。赵曙又从旁处移了几株海棠、梨树、桃树来,皆开着粉白堆簇的小花,风一吹,就漫天飞舞。滔滔无事之时,常常搬着藤椅在树底下晒太阳,若是赵曙得空,两人就迎着花香煮茶、闲话。
阳光洒地,落英缤纷。赵曙和滔滔挤在一张藤椅上看书,他时而讲几句笑话给她听,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