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掉,便会有股味道,素日照顾我的小豆角知我不喜,只要烛芯略长便会去剪掉,可他竟也会注意到这般小的细节。
这时,他忽然转过头,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我还是立马将脑袋转了过去闭上了双眼,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困得几乎下一刻便能睡去。
果真,我最后还是不争气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里,我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身上被弄得痒痒的,尤其是脸蛋上,耳垂上,还有颈项上,这感觉像是在泡温泉一般,浑身都热得难以言说,可是我却不由自主沉沦了进去,几乎无法自拔。
翌日,我宿醉未醒,一直到了晌午十分,小豆角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包子十分担心,于是他和小豆角两人轻手轻脚掀开了千层帐。
彼时,我刚有点苏醒的意思,转过头,看见小豆角和小包子,我刚想对小包子招招手。
小包子叫道,“娘亲,你中毒了吗!”
小豆角则十分夸张地尖叫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两日后便是元宵佳节,圣上刚下旨让你届时进宫,主子你长疹子了,这可怎么办好!”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似乎被脱了个干干净净,肩膀以上的肌肤全都裸露在空气之中看,可不是,当真生了很奇怪的红斑,小豆角和小包子不明事理,可作为一个经常出入青楼的道姑,我却是清楚这些是什么。
我连忙将被子往上扯,“阿狸,这不是中毒,娘亲没事。”
小豆角道,“真的不用请太医吗?”
小包子担心道,“阿狸这便去喊父君!”说罢,当真嗖得一下跑了出去,我连忙让小豆角去拦住他。
趁着他们都不在的间隙,我赶紧梳洗了一番,可是那些吻痕怎么遮都遮不完,我不禁在心底暗暗鄙视了夜祁言一番,他想坐拥三千美人,他想和他表妹双宿双飞,竟不允许我沾花惹草。如小十一所说,有这些东西在,元宵宫宴上,我注定孤家寡人一只了好么?
我刚折腾好出来,便听见小包子和夜琅华竟在殿门前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