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老是出差错。上午11点,我等来了父亲的电话:“手术成功了,取出一盘子石头,你姐姐现在在恢复中”
我听后欣喜若狂,忙完手头的工作,立即驱车回到了老家中医院。
病床上的姐姐,麻药的作用还没有消失,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临床的病友们同情地看着我们。
“你爸爸妈妈真的很不容易”病友们竖着拇指对我说。
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们只是看见了这几天里的父母,我确实感受了他们几十年的付出。
麻药的作用刚刚过去,姐姐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她的腹部刚刚缝合了刀口,整个腰部缠满了绷带,我们担心她身体的扭动会撕裂伤口,便一起上阵,死死按住姐姐的身体不让她动弹。
肌肉痉挛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和父亲母亲三人合力,勉强按住姐姐的身体避免她的手臂触碰到腰部的刀口。
姐姐要挣扎好久,实在累了才会睡一会。姐姐睡着了,我们也才能稍微休息一会,我的两臂累得生疼。
姐姐的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她醒来后就会挣扎,挣扎累了就会再睡去。我们整夜不能合眼睡觉,要随时观察她的变化,因为她随时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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