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打大皇子的。刚才是有一个和大皇子穿了一样颜色衣衫的小内监惹怒了臣妾,臣妾喝了不少酒,故而就想惩罚一下那个小内监,臣妾也不知道那个小内监怎么变成的大皇子!”
“胡说!”左贵妃掌不住说道,“你仔细看看佑盛身上穿的衣服?那是今年外面进贡来的最名贵的衣料,岂是一个小内监可以穿的?本宫知道,你是不想住在本宫的长乐宫了,觉得是本宫压了你的恩宠,就算如此你大可以去跟皇上说呀,犯不着报复到孩子身上吧。”左贵妃看看儿子哭的可怜,更加生气了!
“贵妃娘娘,嫔妾对您绝对没有任何怨言,请您一定要相信嫔妾啊!嫔妾真的是看见了一个青衣小内监。不信,不信您问嫔妾的侍女!”
郭舒炎指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侍女问道,“你也同你们小主一样,看见了什么青衣小内监?”
那侍女瑟瑟缩缩道,“奴婢…奴婢没看到什么青衣小内监。奴婢只知道,小主今日喝醉了酒,出来醒酒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冲着大皇子去了,奴婢没阻拦住,想着许是小主有什么好要对大皇子说,也就没放在心上。谁知小主走到大皇子哪儿,就对大皇子拳打脚踢起来!皇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皇上饶命啊!”
郭舒炎听了这话,对郑贵人冷冷道,“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郑贵人此时大概也知道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但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能一味叫冤。
郑贵人对于郭舒炎而言,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嫔妃罢了,而佑盛却是他素来喜爱的儿子。二者比较,自然是佑盛比较重要。郭舒炎也不等郑贵人再解释什么,直接下令道,“来人,将郑贵人拖下去!郑氏心肠歹毒,意图谋害皇嗣,着废去贵人之位,打入冷宫。正月里不宜见血,就等到出了正月之后再说吧!”
郑贵人听得此话,郭舒炎居然因为这个而直接赐死自己,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此时她已经不是什么贵人,故而直接就被侍卫粗暴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