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的到几年后才想起来,那时候我们是在美国,你只是个小学生而已。”
“我知道你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带你离开学校,带你去环游世界,你却告诉我你喜欢金融,想和我一样成为一个金融界的翘楚,我又回到这里、回到我的行业,可是我居然忘记了脸看书都头疼的你怎么可能会喜欢和数字打交道。”
……
“小歌,”袁兆锋拍了拍孙沁歌的背,“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有多小?”他说着比划了一个不足一米的高度,“就这么大点,跑步的时候都会跌跌撞撞的,明明是生过病,可是体育成绩不好你就觉得是你不够努力,使劲儿的锻炼,结果把自己弄伤了。明明就只有那么大一点,应该是躲在大人的怀里撒娇的时候,应该哭、应该闹、可以央求我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可是你都没有,用那么一颗小小的心让这个家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家。”
孙沁歌的眼泪掉落在了桌面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她快速的擦干了自己的眼睛,对袁兆锋比划着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何必要重提旧事呢?
“你太懂事了,”袁兆锋看着孙沁歌,满眼的心疼,“懂事到你会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懂事到不让别人为你分担一点点的忧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心疼?”他粗糙的大手捧在孙沁歌的脸上,帮她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珠,深邃的说道,“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的步调,明明是不喜欢的事情、不喜欢的人,也要摆出一副笑脸来,好像很有礼貌,可是你的这种礼貌会把人拒之于千里之外,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外人,不是一个父亲。”
孙沁歌使劲儿的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你让我觉得我真的不配做一个父亲,”袁兆锋看着孙沁歌轻声的说道。
孙沁歌伸出手臂抱住了袁兆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拼命的摇头,她跪在他的面前变得有些慌乱,就像是年少时那个跌跌撞撞闯进他生命力的小女孩。他把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他发现他和她一样,无法面对失去对方的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