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数过那鲜红的绸子,只有八十六条,可今天我数到有八十八条。那些经过的老人还是没有人会开口回答我们的疑问,尽管我在努力的问他们,希望能有一个答案,他们一个个沉默着摇着头离开,眼里充满了恐惧。
回去吧!我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泥土,招呼着柳如雾离开。
晓龙,就这么没有办法了么?
我不知道,到底我们遇上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们正准备离开,从村子里出来一个年轻人,他见我们站在歪脖子槐树下的古井边,和那些老人一样流落出骇异的神色。
我走上前拉着他问:兄弟,你能告诉我你们村子里究竟有什么奇怪的事么?为什么你们见到我们的眼神都这么害怕?
那年轻人迟疑着,吞吞吐吐的告诉我说,那是一口被诅咒的井,每一个经过这里没有沾染井水的外来人都会被恶灵杀死,而每死一个人,古井边的老槐树上就会多一个用鲜血凝结的红绸结。那根本不是什么祈祷吉祥的古树,而是一本死亡记录笔记!
年轻人说完就离开了。
原来竟是这样?我的眼神里哀伤,恐惧,愤怒!昨天,我和柳如雾因为天气太热,都在井里用井水洗过脸,反而逃脱了恶灵的报复,成东林、岳小飞没有,却死于非命!
我两眼恶狠狠地盯着那歪脖子老槐树,眼里似欲冒出火来,柳如雾惊恐地叫着:晓龙,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我想一把火烧了这害人的老槐树!
柳如雾惊叫着扑上前来:晓龙,不!不要啊!我有些害怕,我们回去吧?
我望着这可恶的古井、邪恶的槐树,眼里只剩怒火,心底只有愤怒,我在柳如雾的生拖硬拽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那神秘的古道,回到了糖浆口镇的悦来客栈。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在眼前闪现。我不想打电话,不想联系刘天局长,也不想联系张刚、熊必可他们。这一刻,我想死的心理都有了,就只愿这样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