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箱里那两个箱子,一个都不许碰!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小平头见我从后面站了起来,好象也不敢再去挨那两口箱子了,这才瞪了我一眼,挂了一个前进档继续开车。眼镜男左飞见我们都闷不吱声,便又笑着说了几句赔礼话安慰我们。我见那小平头对尾箱里的两个一银一黑的箱子很是在意,便假装一直弯着腰站在尾箱里,右后脚却不住往那两个箱子边上靠。刺奥草,尽管我还穿着鞋子,却已经感到那两个箱子冰得出奇了!、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片小树林离龙门客栈也就两三公里的路程,越野车在孤寂的乡间公路上开得也是奇快,所以没要到几分钟我们便到了龙门客栈。当汽车停到客栈外的大院子里时,我们便透过车窗见到一个穿着灰色土布长衫的老头正拿着一把砍刀站在阴暗的天色下砍排骨。我们四人下了车,向那眼镜男道了一声谢后,就纷纷将目光落到了那老头身上。我看着那老头将一大扇带肉的排骨放到一张木桌子上,挥起大刀就是“霹雳啪啦”的一阵狂砍,心下又狐疑开来:难道这老头就是那贾婆婆的老伴儿?昨天晚上怎么没见到他呢?“哑巴,别砍了,过来帮我提箱子!”小平头从越野车上跳下,打开汽车尾箱后就对那砍排骨的老头大声吆喝了一声,那老头听得小平头的叫唤,慌忙丢掉手中的砍刀,跑到小平头面前咿呀了一阵,跟着就提起了那口黑色的行李箱。我们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好奇,那老头儿舞刀的动作十分麻利,看上去也十分精神干练,却不料他还是一个哑巴。眼镜男左飞下了车后,就径直朝一楼吃饭大厅里钻去。而那个小平头和哑巴,则分别提了一银一黑两口手提箱跟在了左飞后面。待要走得一楼东北角那扇小木门跟前时,小平头忽然将他手中的手提箱放下,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墨镜,双手背后,像电影中的保镖一样,一脸威严地守在了那小木门口;而那个眼镜男左飞,则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哑巴老头一直跟在左飞后面,他先将那口黑色的箱子提进小木屋后,再把强子放在木门口的那个银色箱子提了进去。我们尾随着这三人一直进了一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