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发抹着眼泪哭诉道。“你老婆不是说你是病死的吗?难道黑白无常又抓错了人?”我盯着跪在地上的张大发,感觉这死鬼根本就不吓人,就跟一个瘦弱的老大爷差不多。“我不是病死的,我是被——被吓死的!”“啊——被吓死的?”尼码,这还真跟老子开了个国际玩笑啊!“喂,醒醒,醒醒——”一旁的陈文娟,推开那死尸后,又在向开秀的鼻梁上摸了一把,大概感觉到她还有些气息,因此她才不断地摇晃那死老婆子。“江军,你是不是看见张大发了,快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死的!”王队长抱住何该死的后腰大叫道。“好——听见了吗,我们队长在问你话,你是被谁吓死了的?”我继续问张大发道。“被——被我前儿媳妇!”张大发继续哭哭啼啼地回我道。估计那何该死的见张大发这死鬼一直都还比较老实,原本暴跳如雷的他,也停止了奋力的挣扎和反抗,渐渐地静下心来听我们讲话了。“前儿媳妇?你是说柳秀蛾?”我盯着地上那副白森森的死人头骨,暗道那肯定就是柳秀蛾的头骨了;这张大发准是恨她吓死了他,所以即便她死了,也还把她的头骨给拧了下来。“是她,就是她!”张大发一声哀鸣,声泪俱下地回我道。“她是怎么把你吓死的?”我继续刨根究底。“她每天晚上都跑到梦里来吓我,血红的眼睛,细长的手爪,尖长的獠牙,狰狞的面容,吓——真的好吓人——呜呜——”讲到这里,张大发把我的脚抱得更紧了。擦,要不是他触碰不到我真实的身体,我特么早一脚将他撩开了。这一大晚上的,被一个死鬼给抱住脚诉苦,那是特么多倒霉的一件事啊!“就这样也能把你吓死?”看着张大发那可怜巴巴地样子,我心里又在想:这尼码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也该经历了大风大浪吧,怎么会在梦里被吓死啊?“不是——有天晚上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又出来了!那次她站在我面前不住的对我诡笑,还伸出一只手来掐我脖子,我吃了这一惊,脚下一个没站稳,就跌到粪坑里被淹死了!”“擦,你最后居然跌到粪坑里去了?难道你们家那厕所还是**十年代的厕所吗?”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