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的天,如果坐在一辆没有开动的三轮车里,屁股下面是很容易坐出水的,他之所以不下车,一定是害怕被学校门口的监控探头拍到他的身影!”王队长又补充说道。
“可是,他怎么知道程欣会在那个时间段出学校而事先在那里等着呢?”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我又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这就充分说明了有人事先得知了程欣在那时间段要出学校的消息,进而打电话通知了他!”王队长又道。
“那个打电话的人,应该就是程欣身边的人!”陈文娟将她的粉拳一握,轻轻往电脑桌上一擂,很是肯定地说道。
“这么说,那个人就是路瑶了?”我继续接茬道。
“有可能是路瑶,也有可能是张静,还有可能是李霞;但如果路瑶确实没有在那天晚上接过程欣的电话,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张静和李霞这两人中的一个了!”王队长迅速地转动着眼珠,对这个犯罪嫌疑人又有了新的了解和认识。
“既然那个人给三轮车夫打过电话,那再查查这几个人的通话记录不就清楚了?”我对他们说道。
擦,这他妈哪是灯火,是鬼火啊!也就是所谓的“磷火”,而且还是从一个坟洞里发出来的,怪不得这么大的风,远远望去,它只是一闪一闪地,却始终没有熄灭。
“卖得儿母陈,你究竟是昨天晚上睡觉没有洗脚,还是今天早上起床没有洗手啊?你咋净整这些晦气的事呢?”
当时老子拔腿就想跑,可那怪风就跟生了一只手似的,在无形中抓住我的脚,怎么也迈不动。
“我——我怎么知道净遇到这些事啊!”陈文娟也感到很是委屈。
“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一道明亮的闪电忽然从夜空划过,我看到王队长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的也是无奈,同时也看到了我们四周微耸着的大大小小的坟堆,传递的竟是恐怖。
“王队长,我的脚,我的脚——”陈文娟忽然哭着脸尖声大叫。
“你的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