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车的,不就可以找到他的住所了吗?”我又大声说道。
“你说得倒是容易,那你再去找视频啊!”陈文娟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咕咚一声将电脑桌边的一玻璃杯温开水一饮而尽。
“小陈,怎么你感冒了?”王队长看着陈文娟喝水的动作,就猜测她吃了一颗药到肚子里去。
“额——头有点疼,吃了一颗感冒通。”陈文娟揉了揉太阳穴,又继续坐在了电脑跟前。
“感冒的女人容易招鬼,不过我可以对付鬼的,怎么样,今晚上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睡?”我走近陈文娟身边,又悄悄地跟她挑逗了一句,哪知这Y的直接一个勾拳打在我的心窝里,把老子汗水都疼出来了,可又不
敢大声叫嚷,这毕竟是自己犯贱,自讨苦吃啊。
“王队长——”
我正琢磨着占陈文娟便宜的鬼主意,又一个女警员在我们看监控的这间设备室外面敲了敲门。
“怎么了小庄?”王队长迈动步子,走到那位年轻的女警员身边,很是亲切地问了一句。
“有一位哑巴大爷来报案,可他比划了半天,我们都搞不明白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所以想请您出去看看。”庄警员道。
“哑巴?”王队长甚是诧异。
“是啊,哑巴,又不会认字,就抱着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哭哭啼啼的,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我立刻就想到了冷秋香的事情;莫非现在到公安局来的那个哑巴,就是冷秋香嘴里的哑巴爷爷?
“我知道了,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王队长知会了我们一声,然后转身就跟着那个庄警员往外走;陈文娟怕我给她使坏,便追着王队长的步子去了;我一个人待在设备室里看视频,显然也是了无生趣的,再加上我也想看看现在来报案的那哑巴老头是不是我那天下午在路边的农家小院里见到的那个,于是我也跟去看了。
还没有走到接警室门口,老远就听见那熟悉的“伊呀”“啊呀”的声音了,我不由得加快步子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