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人住,不过倒是那个俞胖子租了两间房子,放了两台大冰柜在里面。”吴老头将包裹一一放下后,又坐到椅子上对我们说道。
“俞胖子?!”
听到这三个字,我们三人都惊异地叫了起来。
“你说的是哪个俞胖子啊?”我想起栓子在谈起俞氏面馆的那个老板时,就管那人叫俞胖子,莫非这吴老头说的也就是他?!
“这南洋镇除了南洋中学后大门旁边那个俞面馆的店老板,还有谁能叫俞胖子啊?他这几年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卖个水饺都买了几套房子了。”国人大都有一种仇富的心态,尤其是见到那些爆发户,心情更是不能平静,因此吴老头对那个俞胖子是很有看法的。
“原来是他!”王队长沉声一阵感叹,像是舒了一口长气。
“他是不是发现我们要监视他了,所以对陈警官下了毒手?”我从电脑跟前站了起来,颇是义愤填膺地说道。
看了一下午的监控,眼睛都看得生疼了,现在案件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也兴奋了起来。
“该死的俞胖子!”一想到可能就是那个俞胖子在车上非礼了自己,陈文娟攥着拳头,情绪又上下波动不定。
“吴老哥,那个俞胖子今天中午回过小区吗?”王队长问。
“他没有来过,不过他的儿子俞大娃好象回来了一次;他是骑电瓶车回来的,进门的时候还戴了一顶帽子,我恍惚中瞟到那人是他。”吴老头想了一阵,仔细地回忆道。
“赶紧看监控!”听到这个消息,王队长的眼睛又闪烁了起来。
我赶紧坐下来调监控,果然,就在我们汽车开进小区不到两分钟后,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骑着红色电瓶车的男子就进了小区,而他和那电瓶车最后出现在监控画面上的区域,正是与物业办公室所在的那排木板房相对的,说明他就是朝着那排木板房而去的。
“再看看那辆红色电动车是什么时候从那里出来的!”王队长道。
“十三点三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