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我这么一说,陈文娟和王队长他们都将眼睛聚集到了桌子上面。
“会不会是因为跟着韭菜一起煮了之后就成了这个颜色?”栓子问。
“就算是一起煮了也不会成这种乌黑色啊?!”王队长道。
“怪了,我刚才咬开的时候明明不是这种颜色啊!你这个饺子是不是冻得太久的缘故啊?”陈文娟仔细回忆她先前吃水饺的情景,细细跟我们说道。
“他这个店的生意这么好,不可能卖放得太久的水饺。”王队长道。
“他们的水饺会不会真是从冷冻厂买来的冷冻水饺啊?”陈文娟又问。
“应该不是,冷冻水饺都是机器包的,与这个水饺的包法不一样;三年前我来俞胖子的店里吃过一次水饺,那时他生意不好,都是现包的,我当时亲眼见他包出这种折皱的水饺,这种包法在南洋镇应该没有第二家了。”栓子道。
“如果这些饺子都是他们店里自己包的,为什么他们不把包好的饺子放在店里呢?这虽然是个面店,但是我刚才发现在这里吃饭的人百分之*十都点的是水饺吃;既然店里的水饺这么畅销,他们为什么不放一个大冰柜在店里,好把包好的饺子放在里面,却要骑三轮车去另外一个地方拿饺子呢?这不是费时费力吗?”王队长又问。
“是不是因为这饺子馅儿是店家的祖传秘方,他们害怕在包饺子的时候被别人窥见,泄露了商业机密,因此专门找了一个地方包饺子啊?”陈文娟问道。
“这或许是一种可能吧——”王队长点了点头。
“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放饺子的冰柜太大了,而这家店又放不下,因此他们又特意租了一个地方放冰柜吧?”我也提出了心中的质疑。
“这个也有可能啊!”王队长跟着也点了点头。
“这样,咱们带一个饺子去化验化验,就知道这里面的肉到底是冷冻厂的死猪肉还是因为放久了变了色的缘故!”王队长从衣兜中摸出一根烟来,沉吟半响之后,又对我们说道。